大家好,我是“静思有我”微信公众号的撰稿人和朗读者:静思有我。安静地思考,有我一个。
刀郎的新歌最近很火,新歌的专辑名字叫《山歌寥哉》,里面的歌都取材于《聊斋志异》里面的某个故事。
最火的那首歌叫《罗刹海市》,聊斋里面的那篇文章的名字也叫:《罗刹海市》。
罗刹这个词是印度梵语的音译,原意是吃人肉的恶鬼,稍微引申一点的意思是恶魔、恶鬼的意思,佛教里面经常用到。
海市这个词就是海市蜃楼的那个海市,原意是海上的集市,里面什么珠宝都有。引申意思是美好而虚无缥缈的东西。
蒲松龄的《聊斋志异》里面的这个《罗刹海市》文章是一篇小说,说了一个名叫马骥的中国人,被飓风刮到海上,先是到了一个名叫罗刹国的地方,后来又去了海市,在海市遇到了龙王的三太子,于是又被引到龙宫,成了龙王的女婿,跟龙王的女儿小龙女感情还很好,生了俩孩子。当然,最后他还是回到了中国。小龙女还把俩孩子送到海面上,让他接回中国了,但是小龙女没有来到中国。
我们重点说这个名叫马骥的中国人在罗刹国的经历。
蒲松龄在《聊斋志异》《罗刹海市》这篇小说中描述,马骥这个人“美丰姿,少倜傥”,这两句话在刀郎的歌词里面出现了。蒲松龄还说他“喜歌舞”,“美如好女”(就是男人漂亮得跟漂亮的女人一样),总之是个美男子,还多才多艺。
可是,就是这样一个美男子,被飓风稀里糊涂地刮到罗刹国之后,罗刹国的人见了他吓得跑得远远的,不敢接近他,就连远远的看他也只有少数人,蒲松龄的原文说“人惊遁”。
为什么呢?正如刀郎的歌词里面说:“这罗刹国里常颠倒”,也就是把丑的当成美的,把美的当成丑的,所以马骥这个美男子在罗刹国里就是奇丑无比,丑到什么程度了呢?丑到了人们都不敢看他,更不敢接近他。当然后来有少数人敢于接近他,但也是罗刹国里面长得勉强像个人样的人,但这在罗刹骨里面算是最丑的人。
罗刹国不仅美丑颠倒,而且完全以貌取人,他们眼中的漂亮的人就当大官,他们眼中的丑人就只能衣衫褴褛如同乞丐。当然他们眼里的漂亮人,事实上是奇丑无比的人。
比如中国人马骥在罗刹国里面历经曲折,终于跟一些村里人正常交往了,村里人带他去皇宫附近,村里人指着一个人说这是相国,这个人“两耳皆背生,鼻三孔”,也就是两只耳朵不是朝前的,而是朝后的,有三个鼻孔。这被认为最漂亮的人,所以是大官,是相国。
中国人马骥在罗刹国里还有一个奇遇,他有一次喝醉了,稀里糊涂地以煤涂面,做张飞的样子,主人立刻判断他这模样一定会被认为非常漂亮,然后把他引荐给宰相,后来又引荐给了皇帝,皇帝还授予了他一个名叫“下大夫”的高级别的官职。
之所以能够在罗刹国当大官,是因为他把煤涂在脸上显得很丑,但在罗刹国却显得很美。当然他当这个官的过程当中,每天都必须把煤涂在脸上,如果不涂它就回到美男子的模样,但这样就会在罗刹国显得奇丑无比。
这个背景,应该是刀郎的《罗刹海市》这首歌的中心思想,他讽刺的是一个颠倒的世界,以丑为美,以貌取人。当然我们自然还可以延伸到:把错的当成对的,把坏的当成好的......等等一切丑恶现象。
这首歌出来之后引起巨大的争议,有很多网友认为他是在讽刺中国乐坛上的某几个人。
我看了那些评论文章,对号入座之后,我觉得也有点像。比如歌词里面有一句话“自古公公好威名”。公公一般被认为是太监的意思,而曾经的中国的乐坛上有一个人被人戏称“矮大紧”的人,是个男人,但长相不太像男人,有点像女人。如果说他特别像谁,我觉得最像当下台湾省伪省长。所以他被网友们调侃成太监,也就是公公。这个人整天摇着一把扇子,有意无意喜好标榜自己有才。所以刀郎歌词里说“自古公公好威名”,就被有些网友认为是在说他。
说实话,刀郎的歌词本身没什么,但是这么一解读,真的很恶毒。我不赞成这么说人。矮大紧加入了美国国籍,是一个美籍华人。所以我不敢说这是“人民”内部矛盾,但总归不像敌我矛盾。
我本人是刀郎的粉丝,我本人不会唱歌,是属于那种唱歌的时候只能确保不出人命,其他都保证不了的那种人,会唱的歌大约不超过10首,但是排名第一的就是刀郎的《2002年的第一场雪》。偶尔遇到唱歌的场合,我尽量不唱。逼上梁山的时候,我就唱刀郎的《2002年的第一场雪》。如果再逼一下,那就是刀郎的《冲动的惩罚》。当然《冲动的惩罚》最后那句话我是不唱的,因为要我的命我都唱不出来,音太高了。
所以,我是喜欢刀郎的,是刀郎的铁粉。那么自然而然地,那些不接受刀郎的人,就会让我不开心。当年我是不开心的,现在刀郎这首歌出来了,影射某些人,很多网友借着刀郎的歌词去骂那些人,你要说我心里一点快乐的感觉都没有,那也是骗人的。
然而,我要说,刀郎的歌所抨击的,未必就是网友们所猜测的那几个人。所以,如果我们把批评的全部力量都集中在那几个人身上,我觉得不能充分发挥这首抨击社会的优秀文艺作品的价值,有点浪费。
那刀郎这首歌还批判了谁呢?
我先不做正面回答,我给朋友们一个大尺度的分析,然后朋友们再展开联想,去想一想刀郎还抨击了谁。
我这个人经常些一些关于美国的文章,自然对美国总统拜登关注的比较多,我读了刀郎的歌词,听了刀郎的歌之后,我觉得他在骂拜登。
这个尺度有点大吧?朋友们接下来看看我能不能把我这个观点给说得自圆其说。
我们跟着刀郎这首歌的歌词,全程走一遍。
歌词的第1句:“罗刹国向东两万六千里”。
聊斋志异里面与之相关的一句话是,罗刹国的村里人曾经给中国人马骥说:“常闻祖父言,西去二万六千里,有中国。”也就是,曾经听到爷爷说,向西边走两万六千里,有一个国家叫中国。
也就是说,中国在罗刹国的西边,相隔两万六千里。反过来说,罗刹国就在中国的东边,相距两万六千里。
而刀郎的第一句歌词说“罗刹国向东两万六千里”,这句话该怎么理解呢?如果把它当做一篇常规文章的文字来说,就是从罗刹国出发,再往东走两万六千里。可是我不这么理解,因为刀郎的这句话是一首歌词。歌词,跟诗差不多,他只是大概的表示意思,而且像这种寓言形式的文章,往往就故意扯来扯去,故意让你不明白。类似红楼梦里面的服饰那是各个朝代都有,让你搞不清楚他是哪个朝代,所以我们只能会意。
所以刀郎歌词的第一句话“罗刹国向东两万六千里”,我认为这样理解,罗刹国在哪儿呢?罗刹国就是从中国出发向东两万六千里。这样就跟聊斋志异对上了。
而且从文艺创作的虚虚实实来说,如果有人对这个作品牵强附会,刀郎可以免责,因为这样推理下来,他说的不是中国,说的是中国东边相距两万六千里的一个罗刹国。
那么好了,我们来算一下,从中国出发往东走两万六千里是哪里呢?给朋友们提供一个信息:中国的东南沿海距离美国的西海岸,跨越太平洋,大约12,000公里到13,000公里,折合成里就大约是两万六千里。
所以我觉得,刀郎说的罗刹国是美国。朋友们觉得呢?
刀郎的第2句歌词是“过七冲越焦海三寸的黄泥地”。
七冲,本来是中医里面的7个门,比如唇为飞门,齿为户门,会厌为吸门,胃为贲门,太仓下口为幽门,大肠小肠会为阑门,下极为魄门。但我们还可以把冲理解成要冲,也就是要塞的意思。总而言之,大体上就是经过了很多个要塞吧。越焦海里的焦海,本来是指中医的上焦、中焦、下焦,泛指人体内腐熟水谷的内脏,这都是比喻的意思,大体理解一下就行了。落脚点是三寸的黄泥地。三寸,你也可以把它理解成中医里面的上丹田、中丹田、下丹田,说明这个地方也分个东西南北中,也可以理解成没多大地儿,也就三寸。最重要的是地点,是黄泥地,黄澄澄的肮脏的拉屎的地方。
对于我这样很反感美国的人来说,我立刻就想起美国了。我认为,把美国称为三寸的黄泥地,是一点都没有问题的。
接下来一句:“只为那有一条一丘河”,字面上说的是一条名叫“一丘”的河,很明显,连起来听跟一丘之貉谐音,那就说明在那个地方有一帮子乱七八糟的人臭味相投,所以是一丘之貉。
而接下来一句是“河水流过苟苟营”。苟苟营自然让人想到蝇营苟苟,说明那帮人没干什么好事儿。
那帮一丘之貉,理解成以美国为首的美西方集团应该没有问题,他们天天都在蝇营狗苟。他们天天都在苟苟营里蝇营狗苟。
接下来的一句“苟苟营当家的叉杆儿换做马户”。
叉杆儿的意思是妓院的后台老板,这一听就不是什么好词,但毕竟是老板啊。那一天到晚在苟苟营里蝇营狗苟的美西方集团的叉杆儿是谁呢?那自然是美国啊,唤做什么名字呢?马户啊。马和户两个字合在一起就是驴啊。所以把美国比成驴,能够充分表达对美国的憎恶之情。而且,驴在中国的语言文字里面可以做多种而不是一种负面的解读,就不展开了。
再接下来一句:“十里花场有诨名”。花场也是指妓院的意思。总而言之不是个好地方,这个叉杆儿在这地方还有点名:诨名。在那个肮脏的世界里面还有点名气,你看,这像不像美国?
不过,说到这里还没说到位。我们要回头把马户这个词单独挑出来说,马和户合在一起就是个“驴”字,现在美国的执政党是民主党,当头的杈杆儿唤作拜登。
民主党的党徽上就是一头驴。我们常说美国的民主党和共和党的党争叫驴象之争,因为民主党的党徽上是一头驴,共和党的党徽上是一头象。
这样说下来,朋友们不会认为我牵强附会了吧?说实话,我越来越觉得,把这首歌理解成拜登,比理解成中国的有些音乐人以及有些美籍华人音乐人,要贴切得多。
我们继续往下走,接下来一句“他两耳傍肩三孔鼻”,这也就是说他奇丑无比,这句话基本是来源于聊斋志异的原文,我们就不多做解释了,总而言之,丑的要命。
接下来一句“未曾开言先转腚”。有的网友把它理解成在某一个中国音乐节目里面他们的评委经常转椅子,有一次一个歌手还没开始唱,评委就转椅子了。转椅子之后,就把腚,也就是屁股对给观众了。这样理解也是可以的。但是我给朋友们提供一个新的理解。
就在这个月月初的欧安理事会上,当俄罗斯代表团就俄乌冲突发表意见的时候,西方绝大部分国家的外交官起身离场。起身离场,就是转身把屁股对给俄罗斯嘛,那就是“转腚”啊。而俄罗斯基本上是还没开始说的时候他们就这么做了,所以这样理解“未曾开言先转腚”,应该是没有问题的吧?
其实我们都知道,俄乌冲突爆发以后,西方国家已经多次在国际场合遇到俄罗斯发言的时候,他们就起身离场,俄罗斯“未曾开言”、他们就“先转腚”的事儿,这个月初的事儿是最近的事儿。我相信,接下来他们还会多次“未曾开言先转腚”。
我们继续往下走,下一句“每一日蹲窝里把蛋来卧”。
在我的脑海里,立刻浮现出美国西方的那一帮子一丘之貉,一天到晚开会来商量着怎么算计中国,那不就是蹲窝里把蛋来卧吗?他那个蛋就是他要追求的霸权。尤其是拜登这老头,年纪也大了,身体也不好了,也不可能有什么剧烈的运动,东奔西走也不方便,搞不好上个飞机还摔一跤,不就“每一日”只能蹲在窝里,把蛋来卧吗?
下一句“老粉嘴儿多半辈儿以为自己是只鸡”。老粉嘴的意思有资历的或者年纪大的嘴巴特别会胡说八道的人,那你看美国的拜登也好,布林肯也好,沙利文也好,一天到晚指责这个指责那个,不就是个胡说八道的老粉嘴吗?尤其是拜登,80岁了,说他是老粉嘴,没问题吧?他们“多半辈儿以为自己是只鸡”,他们还以为他们真是只鸡呢,把他们心中想象的那个霸权这个蛋给卧好啊。
说实话,我怎么看拜登也看不出来拜登是只鸡,他是个人啊!可是听了刀郎这首歌,立马就觉得他真是个80岁的鸡。请注意,在中国,鸡还指特殊行业的人。说拜登是指鸡,至少我在感觉上觉得挺合适。
下一句:“那马户不知道他是一头驴,那又鸟不知道他是一只鸡”。马和户合在一起是个“驴”字,又和鸟合在一起是个“鸡”字,这两句话是刀郎歌词的中心。他想说的就是:驴不知道他是驴,鸡不知道他是鸡。也就是不知道他自己是啥。比如世界应该是和平和民主的,可是美国人总觉得他是老大,他说话大家必须要听。全世界的事他都要管,他还真以为他是世界警察啊。所以驴不知道他是驴,鸡不知道他是鸡。
往下走,下一句:“勾栏从来扮高雅”。
勾栏也是指风月场所。这样肮脏的场所,我们把它理解成美西方的那种政治氛围没有问题。可是他们一直以来都在扮高雅,一天到晚把民主、人权、秩序啥的。
再往下走,下一句:“自古公公好威名”。
前面说了,很多人把这个公公理解成矮大紧,因为矮大紧在面相上不像男人,而公公经常被理解成太监。但是,公公这个词在中国的语境里有多个理解,比如可以简单的把它理解成老头,那么80岁的拜登作为当今世界最强大的国家的头领,我们说他是个公公,没毛病吧?
要命的是,他也“好威名”啊。比如他最不能放弃的就是美国的美元霸权、舆论霸权、军事霸权等等。美国对中国的打压,最根本的原因就是他担心中国威胁到了他的霸权。什么叫霸权?就是不讲理就能干活,就能做事就能获取利益。
更重要的是,我认为这里把它理解成拜登,比理解成矮大紧更准确,因为这里面有一个很重要的字叫:“威”,威武的威。
矮大紧虽然也好名,但矮大紧是一个文人,所以他好的那个名跟“威”字没关系。可是拜登那公公,好的那个名,可是地地道道的“威”名啊,因为他要的是霸权啊。你看美国军队在全世界有800个基地,那就是要用武力统治世界。所以,想到这个“威”字,那可以100%地确定,把公公理解成拜登,比理解成矮大紧,要准确1万倍。
我们再往下走,下一句:“打西边来了一个小伙他叫马骥”。前面说了,马骥是聊斋里面的那个人的名字,这个人从西边来。相对于美国来说,中国就在西边儿,那么这个中国的小伙儿是什么样子的呢?“美丰姿,少倜傥”,总之英俊潇洒,然后刀郎刻意点明了:“华夏的子弟”。我感觉这简直就是在讨论中美关系啊。
刀郎歌词接着说:“只为他人海泛舟搏风打浪”,这像不像中华民族在困难当中顽强的崛起啊。然后他说“龙游险滩流落恶地”。我们都知道中国被称为龙。可是在崛起的路上遇到了险滩,那就是西方的丛林世界,所以我们可以把它理解成流落到恶地----险恶的恶。
下一句:“他见着罗刹国里常颠倒”。前面我解释过怎么个颠倒法。现在我在举个罗刹国的例子。
2022年11月9日,美国的一个选美比赛落幕了,选出了美国的美人冠军。你知道美国的这位选美冠军有多美吗?先给朋友们报告一下他的体重,回答是200斤,重复一遍,2,00斤的美女。
然而我这样说是不准确的,因为我说她是美女,但其实她不是女人,但也不能说她是个男人,所以不知道怎么说,因为他是个所谓的跨性别人,原来是男人后来搞成女人了,然后就在选美当中当了冠军了。为啥我不敢说她是美女呢?因为美国有97个性别——这就是人们常说的,中国有56个民族,美国有97个性别。我不知道这个人的性别到底是什么性别。万一说得不准确,又说我不尊重他们不男不女的人的人权。
是男是女,咱不说了,反正是人,不是驴,不是鸡,不是马户,不是又鸟。请朋友们今天一定要看看这个美国选美冠军。一定要在饭前看,要是在饭后看,万一吐了可别怪我没提前提醒你。请一定注意,图片当中的那个胖子是冠军哦,不是那些瘦子哦!
美国就是这样颠倒的。
这里歌词进一步解释了:“马户爱听那又鸟的曲”,前面说了,马户就是驴,又鸟就是鸡,那也就是,驴想听鸡的曲子。驴怎么听得懂鸡的曲子呢?这就说明他们纯粹是沆瀣一气,蝇营狗苟,一丘之貉。用温柔一点的中国语言来说,叫做小人同而不合。
举一个小小的例子,就拿我上一期节目所说的日本核污染水排海的问题,美国人竟然同意了,那是真同意吗?他不知道日本的核污染水会危害美国人民的健康吗?但是表面上看,马户就爱听那又鸟的曲啊,美国人就爱听日本排放核污染水的那些神神叨叨啊。再扩充一下,乌克兰不就是爱听美国哪些民主、人权的胡说八道吗?没办法,马户就爱听又鸟的曲。
我们继续往下走,下一句:“三更的草鸡打鸣当司晨”。
鸡是在五更才打鸣的,也就是早上3:00~5:00的时候。三更的时候鸡是不打鸣的,因为三更正是晚上11点到凌晨1点的时候,人正睡得正香的时候。鸡在三更打鸣,完全是乱搞。你看美国现在提倡的治理世界秩序的方法,那完全就是乱搞啊,比方说他批评中国老是在危害“基于规则的国际秩序”,那什么是规则呢?联合国宪章的原则和规矩是规则啊,他们把联合国宪章的原则抛在一边,他们自己那一丘之貉在苟苟营里蝇营狗苟搞出来的不知道什么玩意儿的东西,他们叫规则,中国当然不会接受他们的那套乱七八糟的规则。所以美国现在在世界上发言,像不像三更的草鸡打鸣啊?然后他还当司晨,司晨是雄鸡报晓的意思。
往下走,下一句:“半扇门楣上裱真情”。半扇门是指暗娼,就是偷偷做特殊生意的人。楣是指门上的横杠,门和楣合在一起的,还是门的意思。明明是做悄悄的见不得生意的人,却要在门上裱上真情。你看,美国经常说些事的时候,用的是多么有真情啊,就举最近的例子吧:
7月28日新加坡对一个45岁的新加坡籍女毒贩执行死刑,于是美国一些媒体就蹦出来指责他们侵犯了这个毒贩的人权,他们要维护毒贩的人权。
如果我们不去管毒贩子对社会造成的危害,你只听他的话,好像还真是那么回事儿啊,所以说他是“半扇门楣上裱真情”是多么贴切。
往下走,下一句:“它红描翅那个黑画皮,绿绣鸡冠金镶蹄”。
美国用各种方式把自己打扮的漂漂亮亮的,用红色描翅膀,用黑色画皮肤,用绿色绣它的鸡冠子,用金色把它的鸡蹄子包起来,总是打扮的像模像样的。
你看他,侵略伊拉克,说的是要消除大规模杀伤性武器;侵略阿富汗,说的是要反恐;打压中国,说的是要维护所谓的“基于规则的国际秩序”;阻止中国武力统一,说的是要维护世界和平;不让中国发展经济,说的是如果中国经济发展起来了,有钱了都消费了,地球资源将承受不了。他不想让中国享受一些属于发展中国家的权利,于是国会专门开会作出决定,认定中国不是发展中国家,接下来他阻止中国获得某些权利就显得于法有据了,他们说这叫依法治国。他打压中国1300多个科技实体,也是经过了立法的,他也说那也叫依法治国。在他们国内31个州的大麻都合法化了,他们说因为卖大麻可以发展经济,每年可以收很多税可以救济穷人;他们每年是因为枪支而死4万多人,他们却不禁枪,他们说配枪是美国人的宪法权利,那一定是要来拿命来维护的。果然,他们每年4万多人用命来维护了美国宪法规定的美国人配枪的权利。
所有的事情,所有的坏事都被打扮的如此漂漂亮亮的,像不像刀郎所说的“它红描翅那个黑画皮,绿绣鸡冠金镶蹄”?
可是,正如刀郎歌词的下一句一针见血地指出:“可是从来煤蛋生来就黑呀,不管你咋样洗呀那也是个脏东西。”
我们接着往下走,下一句:“那马户不知道他是一头驴,那又鸟不知道他是一只鸡”,这句话的意思前面已经说过了。
接下来一句是“岂有画堂登猪狗?”。
画堂就是很高档的殿堂,比如彩绘的豪华殿堂。在这样高档的地方,竟然有猪狗在那里活动。美西方这样的猪狗,目前仍然活跃在各种各样国际场合上。
接下来的一句话是“哪来鞋拔当如意?”,很多人把鞋拔子当成如意了。
这让我想起什么了呢?我想起了目前全世界正在关注的日本核污染水排海。我在上一期节目里面说过,日本之所以能够做到这件事情,是因为首先得到了美国的同意,其次是国际原子能机构给他出了一个他自己都说他不负责任的报告。这不是鞋拔子是什么呢?但是日本就把这个鞋拔子当成如意了,大概率今年8月份他将会按计划把核污染水排往大海,让地球人陪着他一起喝他的这盆脏水。这不是把鞋拔子当如意是什么?
我们接着往下走,下一句:“爱字有心心有好坏”。中国的“爱”这个字,繁体字里面是有一个“心”字。所以爱都是有心的,但是心是有好歹的,有坏心有恶心。像美国人经常打着爱的标榜,去做坏事是比比皆是。比如最近的:7月27日,美国国防部长奥斯汀访问了太平洋岛国巴布亚新几内亚,然后宣布要在那里部署一艘美国海岸警卫队舰艇。他说他们这样做是为了帮助巴布亚新几内亚阻止对其保护薄弱的海洋资源的掠夺,制止非法捕鱼和贩卖活动。
其实谁不知道,他是担心中国在太平洋岛国的影响力不断扩大呢?谁不知道,它是预备着将来遇到事情了有一支力量可以很趁手的对付中国呢?这一切必将危害世界和平。
扯远了,我们今天主要分析刀郎的歌。刀郎的歌接下来一句话是:“百样爱也有千样的坏”。美国在全世界秀百样的爱,其实肚子里面就是千样的坏。
接下来,下一句:“女子为好非全都好,还有黄蜂尾上针”。
女和子两个字配在一起是个“好”字。但是女子并不是都是好啊,还有黄蜂尾上针呢。
这里的黄蜂尾上针是什么意思呢?因为中国有一句谚语叫做“恶蟒口中舌,黄蜂尾上针,两般犹自可,最毒妇人心”。就是大蟒蛇的舌头,它是咬人的,有毒,而黄蜂尾巴上的针,它是刺人的,也有毒。这两样东西其实都还不算是最毒的,世界上最毒的是妇人心啊。这呼应了前面那句:“女子为好非全都好”。
这句话被有些网友理解成影射某一个女性音乐人,但是我要说,把这句话用在一个美国女人身上,那至少更贴切一百倍。朋友们还记得去年的8月2号,美国当时的众议院议长、80多岁的老女人----佩洛西老太婆窜访台湾吗?
窜访台湾,给台独分子打气,破坏中国的统一大业,最毒妇人心啊!毒性要远远超过大蟒蛇口中的舌头和黄蜂尾巴上蜇人的针啊!
再往下走,下一句:“西边的欧钢有老板,生儿维特根斯坦”。这说的是西方的哲学家维特根斯坦,他的父亲是一个钢铁公司的老板。
以我的理解,刀郎在这里扯出哲学家,是想把这首歌词所表达的意思提升一下。哲学家都是思考一些非常深奥和根本的东西。
所以接下来的歌词说:“他言说马户驴又鸟鸡,到底那马户是驴还是驴是又鸟鸡,那驴是鸡那个鸡是驴,那鸡是驴那个驴是鸡......”。
这样翻来覆去地说,就是哲学家们思考问题的状态。我们可以不细细纠结,总而言之是翻来覆去、覆去翻来,尽可能深入的思考,尽可能想找到最根本的答案,最后歌词里面点出最深刻的问题:
“那马户又鸟,是我们人类根本的问题。”
这句话可以做多种理解。比如我们都要思考一下驴到底是不是驴?驴是不是鸡?同样的,鸡到底是不是鸡?鸡到底是不是驴?
在我看来,我们要思考一下,美国是不是在为全世界福祉着想,美国说的那些民主人权,还有什么基于规则的国际秩序,它到底是不是真正的人权、民主和秩序......也就是说,我们人类根本的问题是,还原人类的真相,美就是美,丑就是丑,是就是是,非就是非,好就是好,坏就是坏。
总之,这是人类根本的问题。我们现在看,美国真的像是一个罗刹国,最根本的就在于把丑当成美,把坏当成好,把错当成对,而他还能够“红描翅那个黑画皮绿绣鸡冠金镶皮”,把自己打扮得人模狗样。
这就是我对这首歌词的理解。
我的理解的特点就是,把罗刹国理解成美国,把刀郎讽刺的人理解成拜登、沙利文、布林肯、奥斯汀等美国高官。
但是,据我所知,刀郎似乎从来没有就国际时政发表过自己的看法,所以按照常理,好像他的本意应该不是这个。然而我认为我对他的歌词做这样的理解是没有问题的,至少是能自圆其说的。
这说明了一个什么问题呢?
那就是,100个人听刀郎的歌,会有100个理解。原因在于,刀郎确实不是在说某几个具体的人,而是他歌词里面的最后那句话:“那马户又鸟,是我们人类根本的问题。
既然是人类最根本的问题,那么我们可不可以做这样的推理:他所要抨击和讽刺的不仅仅是某几个具体的音乐人,也不仅仅是音乐界,不仅仅是文艺界,当然也不仅仅是我今天解读的国际时政界,而是人类所有的领域。
既然是人类所有的领域,那么我能不能再大胆的提出一个观点:我们这个世上的每一个人的生活、工作、事业和所有的所作所为,都可能是刀郎批判的对象?
如果你觉得我的这个想法尺度有点大,那么我轻轻地提示一下----请注意是轻轻的,因为不能说重了,可能朋友们会感觉非常不适。
比如刀郎的歌里说,罗刹国里有一条一丘河,河水流过苟苟营,说到底就是有些人在蝇营狗狗,纠集一帮子人成为一丘之貉。那么我们稍作思考,我们这个社会有多少人的多少事是不符合法律、道德和良心的,这帮人是不是一丘之貉?他们是不是居住在苟苟营,他们是不是一天到晚在蝇营狗苟?
再深问一句,居住在狗狗营的一丘之貉包含哪些人?你?我?他?是否在某件事情和某个特定的场景下,也是曲中人啊?
这两天在网上有人影射矮大紧用了这么一句话说:初听不知曲中意,再听已是曲中人。
我不知道有多少人有这样的感觉。如果你没有这样的感觉,那么我再轻轻的提醒一下:比如刀郎的歌词里面有“红描翅那个黑画皮,绿绣鸡冠金镶蹄”,说到底就是用各种方式把自己打扮得漂漂亮亮的。
这种现象在我们普通人的生活当中存不存在呢?我认为是存在的。比如我们习惯穿漂亮的衣服,开高级的车,喝顶级的酒……以显示自己身份很高贵,却往往疏忽了问一问自己的内心修炼是否有提高?是否圆满?
刀郎在歌词里面提出“那马户又鸟是人类根本的问题”,我刚才做了其中一个解读,就是要认识到驴就是驴、鸡就是鸡,这话翻译过来就是每个人都要认识到自己到底是一个什么东西。反面意思就是,我们很多时候自己不知道自己是谁。
为了促使朋友们按照我这个思路把刀郎的歌词作为一个深刻理解,我献身一回,我剖析一下我自己。我觉得我有的时候也不知道自己是谁了。
就拿唱歌来说吧,刚才我说了我唱歌很难听,我唱歌是属于那种只能保证不出人命,其他的都不能保证的人。
可是有一次,一个外地的朋友邀我到他那里去给他帮个忙,我去了,活干了,晚上他邀我到歌厅唱歌。我不会唱歌,我实在不知道唱什么,最后没有办法,我只能拿出我最拿手的歌:刀郎的《2002年的一场雪》。
大约是因为这首歌我最拿手,所以唱的还不算是太难听,至少现场没有死人,也没有人昏厥。而唱完之后非常诡异的一件事出现了,屏幕上给我那首歌打分竟然在9分以上,我印象中,是我有生以来得到的最高分。
于是所有的朋友都鼓掌,并且要跟我喝酒,庆贺我演出成功,然后说我谦虚,说我歌唱的非常好,然后还说我说话的时候嗓音就比较有磁性,天经地义应该唱得好啊。
我记得当时多多少少还喝了一点酒,确实有点飘飘然。在那一刻我突然在质问自己,难道自己真的不会唱歌吗?指不定我是一个歌唱天才,未被发现呢?
散场以后,我在一个很长的时间里,怎么觉得我很可能是块唱歌的料。
以至于我回到房间我又唱了两遍《2002年的第一场雪》,还用手机录下来,再听一遍。
幸好我认真做了这一件事,当我再从手机里听到我那公鸡嗓子声音唱出来的《2002年第一场雪》的时候,我才知道我的歌唱是多么的恐怖,以至于我不敢再唱和再听了,否则会影响我那天晚上的睡眠。
我确定我不是一块唱歌的料。
可是,回想过去的几个小时,我曾经一度也觉得我自己是块唱歌的料啊。那么多人给了我那么多的掌声和鼓励。
我觉得类似我这种有的时候不知道自己是谁的场景,在现实生活当中很常见,有的人是几个小时,有的人是几年,有的人可能是一辈子。
所以,作为刀郎的一个铁粉,作为一个曾经看到有些音乐人批判刀郎而怀有强烈反感的人,当刀郎的新歌出来之后,那些人受到批判,我在这个炎日的夏天里心是很凉快的。但凉快过后,我觉得不能太浪费刀郎这首歌了,如果把刀郎这首歌仅仅理解成批判少数那么几个人,那这一个宝贵的精神财富就太浪费了。我们应该扩展一下,扩展到全社会,扩展到每一个人,乃至于扩展到我们自己,问一问我们自己有没有刀郎那首歌里面所说的问题。因为刀郎也说了,“那是人类根本的问题”。只要是人类,就可能有这些问题。
最后给朋友们说一个小新闻:
7月29日上午,知名的相声演员冯巩突然冲上了热搜,但不是因为他又搞出了多么优秀的节目,而是因为他在参加一个线下活动的时候,群众非常热爱,非常激动,有人大喊:“冯巩老师,冯巩老师。”冯巩在第一时间站定,转身,然后摘下口罩,脱下帽子,还向前走了两步,对群众弯腰鞠躬。接着,还来了一个抱拳礼,脸上挂满我们都很熟悉的笑容,最后冯巩还做了一个飞吻的动作,确实俏皮可爱。
我觉得,冯巩老师的这一个动作,没有说明太多高大上的东西,只说明了他知道他是谁,因为他没有把自己当成这家那家,他只是一个为人民而表演的艺人。老艺人,65岁的老艺人。
在刀郎所提出的这个人类根本的问题上,冯巩老师7月29日回答的很好,我佩服。
冯巩老师这后来的表演越来越少了,我很久没看他的表演了,但是他这一次在线下的这个突发的表演,应该是他一生当中最好的作品。
好了,今天就说这么多。我是微信公众号“静思有我”的撰稿人和朗读者:“静思有我”。安静地思考,有我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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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自静思有我微信公众号
作者:静思有我 2023年07月29日 21:59 湖北